口呢?如果不討厭的話,那他為什麼又總是對著自己顯露出不耐煩的情緒?難道他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因為他們生理上的血緣關係,因為他要盡到兄長的義務,或是因為他要完成出門前楊成川的囑託嗎?
其實他剛剛跟楊煊撒了謊,磕破的地方不止額頭、胳膊肘以及腳踝,腿上和背上也有不少擦傷,渾身上下散了架似的疼,只要一動,就忍不住疼得皺眉——可是他不敢讓楊煊知道,因為害怕楊煊會覺得他是一個大麻煩。
迷迷糊糊地,湯君赫睡著了,睡得不甚踏實,小時候和現在的場景在他夢中交錯出現,到最後,他居然又夢到了周林,夢裡周林沒死,只是躲了起來,無孔不入地試圖接近他,那種目光變本加厲地又回到他身上。
他掙扎著從夢中驚醒,胸口急促地起伏,一睜眼,正和麵前楊煊的目光對上。楊煊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這時正看著他,目光毫無溫度,卻讓他很快鎮靜下來。
“做噩夢了?”楊煊看著他問。
湯君赫躺著點了點頭。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楊煊剛剛那個夢,如果說了,那會不會揭開楊煊不想提及的傷疤?畢竟他是為此而丟掉了省隊資格。想了想,他還是沒說出口。
“起來吧,”楊煊說,“給你找了一頂帳篷。”
聽他這樣說,湯君赫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瞬間忘記了剛剛夢裡的情緒,幾乎是有些雀躍地說:“我不用跟他們一起睡在這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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