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說，只是命令後來的兩個小兵押著蓋聶就上前引路了。

我換回了女子的容貌一臉平靜的站在門外等候，守門的兩個小兵自認為隱蔽的打量著我，我回頭對他們笑了一下，他們先是怔愣了一下，復又一臉驚慌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我。

不知為何，再次面對死亡，我反而平靜了，許是已經偷來了許多歲月，見識了平生無法想的畫面，心中的憤懣反倒沒有了，如今為友而死，助始皇獲長生，倒也起了很大的用處，一生倒也不算毫無建樹。

“楚夫人請進。”趙高一臉笑意的對我說，言語間竟沒有半分對待逃犯的意味。

我不喜趙高，將死之際便再也沒有掩飾的必要，我沒有理會他，只是走進了門內。

“陛下萬安。”不知為何，我沒敢看嬴政，一進門就徑自跪了下來。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嬴政開口了：“起吧。”

嬴政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隱隱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我的身軀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嬴政的聲音更加的威嚴冷峻了，但是卻還帶著我熟悉的味道，熟悉到我在一瞬間竟有落淚的衝動。

“陛下，罪人時忠奮，願以千年人參精的神魂助陛下練的長生不老之藥，只願陛下仁慈，放過罪人蓋聶一命，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你當如何！”

我被嬴政陰沉的語氣嚇了一下。我有些不安的用手指絞緊衣袖，硬著頭皮說道：“如若不然，罪人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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