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籃子飛上了半空,花舞卻沒有表現的那麼興奮。
“陳非我給這個籃子起名字叫做鷹籃,其實我一開始的設想是能夠栽上一個人的重量飛上去,但事情卻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兩隻獵鷹的體力有限,一時半會它們也許能堅持下來,但要想飛出這座山頭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原來這就是花舞找陳非幫忙的地方,鷹籃的設計固然驚豔,但卻遠遠沒有達到花舞的預想。
“陳非你腦子靈活聰明,你能不能幫我想到一個方法,怎麼才能達到我的那個預想,至少能夠讓鷹籃從這座山頭飛到對面的山頭?”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花舞萬萬沒想到,她想破腦袋的問題,陳非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陳非……你?你說你可以做的到?”
“我不僅可以讓鷹籃飛出山頭,我還能讓這鷹籃承載三個人的級別!”
“陳非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在跟你探討鷹籃!”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陳非就動手將藍鷹改造了一番。
先是將鷹籃的籃子整體往外擴張,足足擴大了原先的好幾倍,再往中間安裝了一個火盆,起火造勢增加籃子中間的熱漲了,這對於陳非來說就是把降落傘改造成一個熱氣球的過程!
……
飛了,鷹籃在陳非的改造下輕鬆的飛上了半空,而且還是載著陳非和花舞的狀態下飛出了山頭,凌駕在星空之夜,居高臨下俯視著火龍部落的整個山頭。
這下輪到花舞情緒失控了。
“陳非!你居然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實!太厲害了!陳非你太厲害了!我太佩服你了!”
這是陳非第一次看到花舞放飛自我,展露出自己的個性,夜風吹拂著她的長髮,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在鷹籃中雙手揮舞。
“陳非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真心實意的敬佩一個男人,你是第一個!第一個讓我從心底尊重的男人!有了這個鷹籃我們就再也不用害怕擔心野狼部落的侵犯!”
花舞一高興,不經意之間跟陳非兩個靠的很近,他們突然感觸到了彼此之間的呼吸,兩個人的眼眸中各自流露出深邃的情愫。
陳非心裡一熱,悄然往前湊了一步,花舞嬌羞的模樣融化了他的內心,兩個人的熱唇幾乎就要觸碰在一起。
“陳非!”關鍵時刻花舞后退到了鷹籃的一角。
“我想起來了!陳非!有了這個鷹籃我們就可以啟程去野狼部落了!我們去救你的愛人和孩子!”
對啊!
陳非靈光一閃恍然大悟,有了這個鷹籃就不用爬山涉水,去野狼部落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完全可以殺野狼部落一個措手不及,完全可以凌空把烏拉和阿寧她們救出來!
兩個人的熱情迅速降溫,花舞首先恢復了理智,她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犯錯,否則她真的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小酋長。
她明明是一個剋制力很強的女人,可說不上為什麼,就在剛才的那一瞬,整個人就彷彿突然著了魔一眼,心思莫名其妙的就飛到了陳非的身上。
火龍部落的夜空閃爍著耀眼的火光,同時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大山躺在石床上一邊呻吟一邊感嘆:“老巫師!你說我們老大怎麼這麼牛逼!小酋長喜歡他就算了,現在連這個花舞都跟老大搞在一起了,我大山長得也不算難看呀!怎麼就沒有女人喜歡我呀!”
老巫師面露欣慰的笑容:“我在你們太陽部落就給陳非算過卦,我就說這小子逆天改命的命運,現在看來太陽部落滅亡是必然的,只有火龍這種強大的部落才能容得下陳非這樣的天神!”
不遠處的祭祀大典內,大首相和火甲抬頭仰望著星空,兩個人的表情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尤為的蒼白。
“真不知道這個陳非有什麼好的!連花舞都被矇蔽了心智!照這樣下去火龍部落遲早都要完蛋啊!哎!這可怎麼辦才好呀!”
火甲安慰大首相說道:“放心吧大首相,明天就是天龍的角逐賽了,我不會再給陳非一絲一毫的機會,我會在擂臺上殺死他!了結大首相的一門心思!”
大首相愁雲滿面:“陳非那小子鬼的很,我就怕你殺不了他,反而惹得一身的麻煩!”
火甲冷哼一聲:“就算殺不了陳非也不用擔心,咱們請來的那個高人明天就到火龍部落了,有了高人的幫助,別說是陳非,就算是天神他也得死!大首相!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那個計劃了?”
大首相聽到計劃的字眼,突然觸電般的反應了過來:“不不不!不不不!先不說那個計劃,我還沒想好,再等等再等等!”
沒有人知道大首相的計劃是什麼,更沒有人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已然瞧瞧籠罩在火龍部落的山頭。
……
次日的天空豔陽高照,這天是火龍部落極其重要的一天。
這一天是傳統的狩獵節,也是部落男人之間角逐天龍的日子,按照部落的規矩,選擇出六個候選者出來,再由這六個候選者競爭出最後的天龍。
而今年的角逐卻一改常規,臨時多出一個有力的競爭者,這就是剛剛來火龍部落還不足半個月的陳非。
參加競選的候選者都一一登上部落橢圓形狀的擂臺,待會他們將會在這個擂臺上決一勝負,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人們並沒有看到陳非的身影,擂臺上只有原先選出來的那六位候選者。
“人呢?老大人呢?怎麼臨上場反而不見了蹤影!”就連大山和老巫師也不知道陳非去哪兒了:“老巫師!老大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就睡在花舞哪兒的吧!睡了花舞反而忘記了今天的比賽嗎?”
“瞎說什麼呢!陳非那小子雖說怪了點,但也不至於做出這種臨陣脫逃的事情來,再說花舞身為火龍部落的首領,她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吧!”
底下圍觀的族人們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依我看這個陳非肯定是跑了,也不看看今天的對手是誰,火甲!火甲可是穿著盔甲的男人!”
“對啊!今天的這個天龍肯定是火甲的!其他人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誰都打不過火甲!這次的天龍飛火甲莫屬了!”
這其中最著急的人就要屬小酋長了,沒看到陳非的身影她比任何人都要著急:“人呢!人呢!花舞!陳非人哪兒去了”
花舞微微一笑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對陳非的能力已經深信不疑了:“不著急不著急!陳非說來就一定會來的!小酋長咱們在這等著就好!”
另一邊,擂臺上的比試已經正式拉開了序幕,整個比賽以車輪賽的方式展開角逐。
先是由兩個候選者展開比賽,角逐出的勝利者將會迎接下一名候選者的挑戰,候選者贏得比賽的方式有兩種,要麼把對手打出擂臺,要麼將對手打趴在擂臺上。
第一輪的比賽是兩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其中一個手拿斧頭,另一個手拿長矛,兩個人的身高塊頭都是部落男人中的佼佼者。
一開場就火藥味十足,斧頭男人明顯力氣進攻勢頭更加的威猛,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對手,打得對手趴在地上噗噗的吐血。
接下來輪到第二輪,按照抽籤的結果,參加第二輪比賽的人就是陳非,而現場卻看不到陳非的身影,這下局勢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