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從來不管這事，沒看找治療還是我親自出馬嗎？不過話說回來，就他倆，讓他倆去找你，都不一定能成事。”

楚翎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少霆，覺得這個人自信起來有點找不到北。

“對了，明天晚上我想請三個小時假，行嗎？”楚翎問。

“有事？”

“曲笙約我吃飯。”

秦少霆放下杯子靠過去，以眼看著就要撞到楚翎鼻子上的距離道：“按理說我不能讓你去跟別的隊的人多接觸的。”

楚翎上身向後靠了些許，“沒關係，我跟他說一聲。”

“嘖。”秦少霆抓住他要拿手機的手，“不過，你要是接受潛規則的話，說不定我就讓你去了。”

楚翎愣愣地看著秦少霆，判斷不出秦少霆這話是認真還是玩笑。

秦少霆用力捏了一下楚翎的手，態度認真地道：“嗯，摸著手了，算是小潛了一回吧，可以去，但十點之前回來。”

秦少霆鬆開手，但楚翎覺得手上依舊留著秦少霆的溫度，心下也有些複雜，開始懷疑人生。

看他這樣，秦少霆哈哈大笑，“逗你的，你怎麼這麼呆？”

楚翎將兩隻手抱在一起，想抹掉秦少霆的溫度。

“我……我有時候分不出來你是認真的還是玩玩笑。”楚翎淡淡地笑了笑。

秦少霆的笑意僵了一下，難得地開始反省，“抱歉，就是看到你總想跟你多說說話。以後跟我多相處一陣子，就知道我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了。不過我要先宣告，我跟你開玩笑，沒有看不起你或者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親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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