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捲進口中。
我吊在他身上,氣息懨懨,顫抖連連,連眼皮都在打顫。
“嗯……”我虛弱地逼出一個音節,骨頭酸的再也浪不起來。
他發出一聲輕笑,湊過來又將我吻住,只是這次完全不帶侵略性,甚至透著一丁點的溫情脈脈。
我無比饜足,在他的親吻中昏睡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凌晨三點。
床上不見席宗鶴,但仍留有餘溫。我們都沒吃晚餐就開始床上運動,這會兒半夜醒過來,簡直是加倍的飢腸轆轆。
我披著床單下床,腳才沾地,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席宗鶴想要伺候人的時候,簡直無人可擋,連我這個前陪酒少爺,都要望塵莫及。
我磨磨蹭蹭往外走,屋子裡很靜,我就著唯一的一點燈光,最後在客廳裡找到了他。
他背對著我,腳邊擺著我送他的那幅向日葵,似乎是正準備將它掛起來。
“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我好笑道,“明天掛也是一樣的。我好餓,你要不要吃東西?我看看冰箱裡還有沒有……”
“這是什麼?”席宗鶴轉過身,手裡拿著一疊紙,目光冰冷地質問我,而在他身後的牆體裡,是一隻已經被開啟的保險箱。
我一瞬間明白過來,他想要換畫,結果發現了保險箱,找到了合同。
人就不該有一絲僥倖……就算失去了記憶,誰說一定會忘記密碼?
我的笑臉一下子僵在臉上,室內依舊溫暖,可我卻沒來由的覺得冷,這股巨大的寒涼衝擊著我的四肢百骸,幾乎要將我凍成一具沒有呼吸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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