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打橫抱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還沒等回神,席宗鶴幾步將我丟到了臥室的大床上。顯然他還沒盡興,要再來幾次。
這樣其實最好,他喜歡我的身體,總比討厭要好。
“嘴真甜,”他輕笑著,向我壓過來,主動親了親我的唇角,“你可不要騙我……”
我受不了他的磨蹭,更不安於他言語,雙手捧住他的臉,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晨曦微露,我聽到雨聲醒了過來,往窗外看去。透過薄薄的窗紗,外面的天色烏壓壓的,並不明朗。
天氣預報的確是說這兩天有雨,沒想到趁著眾人熟睡,這就無聲無息地下了。
我坐起身去看身旁的席宗鶴,他背對著我,蜷縮在床上,人沒有醒,眉心卻微微簇著,瞧著睡得並不安穩。
他這會兒該是感到不舒服了。我下到地上,去浴室為他準備熱敷的毛巾。
我曾經因為好奇問過他,他的腿下雨天到底是怎麼個痠疼法。
他看了我一眼,讓我把腿一寸寸打斷,再用釘子接起來,以後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這當然是玩笑話,但光聽著我都瘮得慌,腿也開始酸起來。
後來有一次連著半個月的梅雨天,他的腿傷發作,足足痛了十來天,又因為工作原因不能去到乾爽的北方,整個人都特別暴躁陰鬱。那些雨水彷彿帶著灰暗的情緒,一點點滲入他的骨髓。
生病的人總會特別脆弱,他大多時候都很堅強,但在熬了十多天後,還是超出了他忍耐的極限。傷痛如螞蟻食象,一點點蠶食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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