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怎麼在這裡呢。”
我看他一眼:“他也問我了。”
“我看他腦子挺清楚的呀,記得好多以前的事兒呢,說不定過一陣就全都想起來了。”
我要是也有他這樣的自信和樂觀就好了。
“借你吉言了。”
下午沒工作,我直接讓桑青送我去了畫室。
席宗鶴的家始終不是我的家,我的房子又被顧霓給佔著,不方便總往那兒跑,就在市中心租了個小單間,不住人也沒傢俱,就擺我那些畫具和畫稿用。
這個愛好也是近兩年才有的,席宗鶴喜歡收藏字畫,我就想討他歡心,畫一幅畫送給他。不想這畫技還沒練成,他就失憶了。我自己都沒了著落,更不要說畫了。
我掀開屋子中央蓋著畫架的白布,露出底下畫到一半的葵花田。
席宗鶴復健時,我總愛送他向日葵,因為我覺得這種花飽含積極樂觀的精神,一見它就潛意識想到太陽,想到夏天,想到蓬勃的生命力,心情也會變好。
我這畫技全靠自我摸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一幅畫就得畫大半年。本以為會在合約期滿前畫完,現在看來是不能夠了。
消磨了一下午,回衡嶽山莊時已經是晚上六點。
一進門我就看到席宗鶴坐在沙發上閉眼假寐,聽見響動,他緩緩睜開黑沉的雙目。
“你去哪裡了?”
我一愣,尋思著他這是怪我回來晚了嗎?
“我,我不知道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本是胡亂應付他的託詞,卻引出了早已有所預料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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