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他再次抬眼,直直看向我。
他的眼眸漆黑明亮,目光猶如利劍,有著直指人心的鋒銳勁道,叫我不敢多看,怕被割傷。
我和他怎麼回事,這就說來話長了,但我估摸著不能把實話全說了。他本就心思難測,如今失了憶,我更猜不出他的行動模式。萬一他要知道我不過是他一個可有可無的玩意兒,把我團吧團吧扔垃圾桶裡可怎麼辦?
那份合同還有兩個月就到期了,當年白紙黑字寫了一旦合同到期,雙方需商議後再行決定是終止合作還是續約。我這幾年過得挺好,本還想哄著他把約續了,結果就來這麼出車禍,真是叫我想要仰天大吼一句“時也命也”。
我讓自己聲音儘可能顯得底氣足一些,道:“我是你現在的……伴兒。”
他立馬挑了一邊眉毛:“我,和你?”
這滿臉嫌棄簡直不能更明顯,臭脾氣可見一斑,頗有他當年朝我身上砸水果刀那風範。
想到那次,不可避免又想起鎖骨上的疤,席宗鶴總喜歡在床上揉我這塊地方,還總愛問我疼不疼,而無論我回答疼或不疼,他都會更大力地幹進我身體深處。
惡劣得理直氣壯,偏偏又拿他毫無辦法。
我衝他笑了笑:“是,我和你。”
他從鼻子裡哼出一個音節,顯然不敢苟同另一位“自己”的審美。
都撞成傻子了還挑三揀四,我將臉別向一旁,乘機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比不上江暮容貌出塵,可好歹也算是個英俊帥氣的長相,這些年明明他睡我也睡得很開心,現在一失憶,倒像是我在強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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