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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鵬離開之後,顧輕舟坐在沙發裡,手按在自己的肋骨處。
天空灰濛濛的沒了陽光,雪白槐花落在後窗臺上,滿室幽香,又起了風,隱約是要變天了。
顧輕舟的肋骨突然發疼。
她想:“要下雨了吧?”
骨頭受傷,碰到陰雨天就疼,這是常識,顧輕舟也不恐慌。
她只是很想念司行霈。
“如果司行霈在,他肯定會幫我。有他在,我彷彿可以更加無恥一點,哪怕是沒立場也能拿出一個立場來。”顧輕舟默默想著。
她的自我反省,時常帶著無病呻吟。
壞人也好,好人也罷,都是為了生存。她不殺人,人就要殺她,她的作惡往往是自保。
如此一想,顧輕舟又覺得自己尚可救藥。
然而對蘇鵬的事,她放不下。
她把自己的良知拿起來對照,自言自語:“我不虧欠他的,是他過來找我,而且還妄圖欺騙我。”
她又說,“他還想入贅葉家。明明心裡有了人,還想要娶阿嫵,這不是害阿嫵一輩子嗎?”
如此一來,蘇鵬似乎罪不可恕。
顧輕舟再想:“他強了他的嬸母,那個女人就不可憐嗎?她也許很痛苦呢?”
最後她總結:蘇鵬利用她,欺騙葉嫵,傷害他的嬸母,罪惡昭彰,真真該死!
顧輕舟並非聖母,至於他寡嬸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她的責任,她甚至連關懷的資格也沒有,更沒資格去考慮他們的未來。
幫自己理清楚了思路,時間過去了很久,顧輕舟就發現屋子裡暗了,已然是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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