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深豐先告訴她,這周準備再回國一趟,陪她過結婚紀念日,趁康以馨高興,又繞到了他想聊的話題上,他問康以馨:“老婆,你還記不記得你生孔傯那時候的事?”
“記得啊,”康以馨隨意道,“躺了九個月,還痛了那麼久。”
“那你記得破水之後剛入院,跟你一個病房的產婦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康以馨狐疑道。
孔深豐頓了頓,沒騙康以馨,但也沒說具體的:“我要查事,等確認了會告訴你。”
康以馨和孔深豐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便不再追問,想了想,道:“我只記得一個沒有家屬的單身女孩,比我小很多。”
“單身?”
“嗯,”康以馨陷入了回憶,“你忘了麼,像個小孩兒一樣,比我小七八歲,也沒人陪,什麼都不懂,一次都沒見她孩子爸爸來過,倒是問了我不少我們家的事,現在想想也挺怪的。”
孔深豐沉默了一會兒,問康以馨:“她叫什麼你還記得嗎?”
“這怎麼還能記得,”康以馨說完,突然頓了頓,又緩緩地說,“哦,對,她名字裡好像有個夢,美夢的夢。”
孔深豐掛了電話,看著軸上那名嬰兒的備註:母親,舒夢。
而半小時後,他的朋友給他發來了資訊:那名舒夢五年前因病去世了,她沒有親人,並無遺物。
這是寧亦惟大學四年過得最混的一個禮拜。
他和梁崇聯絡得不勤,怕梁崇有事在忙,不敢過多打攪,至多是扣著梁崇那兒的飯點問問梁崇吃沒吃飯睡沒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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