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預感,詭異的是,即便聽見秦朗說懷裡的小東西有何等的危險,他竟沒有一絲想要將它斬殺的想法,甚至他能感覺到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在他的血液裡一點點跳動著,宛如復甦。
果然,他聽見秦朗的下一句:“但阿引獸,只存在魔界,效忠於歷代魔尊,用於魔尊掌控下屬。”
原文中,重生的郎千行便是靠著一隻看似乖巧的阿引獸,一路上位。
四目相對,寬闊的洞穴裡還回蕩著秦朗冷清的音色,聽不出動怒,聽不出悲傷,緩慢又安靜地消彌在空氣中。
如同貓兒的阿引獸還粘在郎千行身上,像是找到了失散的主人,親暱地蹭著他的胸膛,甚至喉嚨中還發出無比愜意與舒適的呼嚕聲。
郎千行像被這聲音驚到一般,猛地清醒,抓著阿引獸,狠狠甩開。然後朝秦朗慌亂地解釋:“師尊我不是……我沒有……我從來沒見過……”
他的茫然失措,他的慌亂擔憂,全寫在臉上。
秦朗不忍,輕聲像在安慰:“我知道。”
郎千行似乎不太相信,兩人隔得不算太遠,但他還是兩步跑了過來,抱住秦朗的腰,像許多時候一樣撒嬌:“師尊,我真的不是……你別不要我,別扔下我,好不好?”
秦朗嘆了口氣,撫摸了一下郎千行的背。
“我只是,我只是……”郎千行感覺到,小東西又蹭到了自己的腿邊,委屈巴拉地抬著一雙碧綠的眼睛可憐地望著他。他閉了閉眼,師尊信任他,他不能欺騙他,總會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師尊,我只是,血脈與常人有些不同,但我不是魔族,不是細作……我只是你的徒弟。”
秦朗愣了愣,似乎沒有預料到他會這麼快坦白,他沉默了一會兒,仍然是一句很輕的,類似於安慰的“我知道”。
郎千行摟著秦朗不肯放手,唯恐自己說出口後會遭到厭惡,他想象不到,要是秦朗真因為他身上有魔族血脈視他為敵,他該怎麼辦。
但他聽見秦朗這一句“我知道”時,卻並沒有感到安慰,甚至血液都有些凝固。
他驀然鬆開了手,甚至退後了兩步,看著秦朗,面色發白:“你知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忽然間,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釋,為什麼明重會選中他,為什麼對他另眼相待,為什麼一步步讓他不由自主地靠近,為什麼帶他進秘境,為什麼裂魂風那般兇殘,卻要護住自己……
一隻只需傷到人便能掌控靈魂的阿引獸。
這樣的手法,何曾相似。
他清楚,秦朗不是這樣的人,也對控制別人沒有興趣。可他……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不夠自信,他才和秦朗相處多久,秦朗怎麼會為了他捨命。他一直都覺得,秦朗對他這樣好,是有一個切實的理由。
他的心情更亂了,血液中跳動著什麼的感覺更明顯了些,帶著躁動。
可他望進秦朗那雙仍舊乾淨的眸子裡,卻悲哀地發現,如果秦朗真的像雲華一樣,利用了他,他竟然也可以心甘情願的奉上一切。
有些諷刺,有些可笑,可他還是願意。哪怕被利用,也想要留在他身邊。
[叮,郎千行――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92。]
第138章 當師叔成為師尊後(二十五)
“是。我知道。”
秦朗這話一出, 郎千行臉色更白了,渾身發著抖。除了白,彷彿還很痛苦, 他額上的青筋暴起,明明慘白的臉,卻又浮現著內裡血肉的腥紅。
如果秦朗還反應不出郎千行的不對勁的話, 那他就是瞎了。
“千行?”秦朗小心地喊了一聲。
“師尊, 好痛啊, 我好痛……”郎千行突然捂著心口, 半跪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他的一雙眼睛猶如阿引獸,在一瞬間通紅似血, 裡面不見半點平日的狡黠溫柔, 全是殘暴血腥。
秦朗嚇了一跳,小貓似的兇獸還是親暱地蹭著郎千行, 叫聲並不軟糯, 在這風聲呼嘯的深淵底下,空蕩的洞穴中,聽起來十分可怖。
秦朗去扶他, 可郎千行渾身滾燙, 跟著火了似的, 他有點慌, 問系統:“怎麼會這樣?”
系統知道他緊張, 很快回他:“沒事,血脈復甦,男人嘛,總要經歷的。忍一忍就生下來了。”
秦朗:“……”不要皮。
“我看著心疼,能不能幫他減緩啊?你們還有沒有什麼道具?”
系統很不負責地說:“你不就是水靈根嗎?給他降溫唄,把自己的身體變成大冰塊之類的。讓你老公抱著不就舒服了嗎??”
秦朗不清楚系統是不是在開玩笑。
系統又說:“估計有用吧,不過你不管也無所謂,只是有點痛而已,掛不了。”
秦朗看著郎千行額上佈滿細密的汗水,先試著用帶著水靈根冰涼的靈氣傳給郎千行,很快就能看見他緊皺的眉鬆了一點,隨著他一鬆手,又重新緊緊皺著。他暴起的血管上,依稀能看見有什麼在跳動,看起來就是他的血液沸騰了一般,在不斷翻滾著。
秦朗心疼壞了,他的痛基本都是沒感覺的,他老公可不一樣。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讓系統給他開痛覺遮蔽。系統哦了一聲,然後就被遮蔽了。
系統本以為的是主角魔族血脈復甦然後進入主角狂暴階段,他家宿主是怕被目標人物神志不清傷到太痛所以要的痛覺遮蔽。
然而過了兩三天他看見的還是滿目白花花的馬賽克,他終於後知後覺自己給宿主找了個多麼完美的XX條件。他都沒有想到宿主幹嘛脫衣服,還以為是電視劇裡玉X心經那類的療傷,結果……哎,還是太年輕。
秦朗運用著自己的靈力,將自己渾身的溫度降低了很多,他也剝去了郎千行早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溼的衣衫,與他擁抱在一起。
肌膚相貼時,將自己的靈氣以溫和的形式輸送到郎千行體內。
涼爽的觸感,郎千行貼著秦朗便不想離開,手下觸控到的便是以前光滑細膩的肌膚,他依稀還曉得抱著自己的是誰,他手下觸碰的又是誰的背脊,於是便越發愛不釋手。
腦袋渾渾噩噩的,郎千行只能自己的本能親近著這團能讓自己的疼痛緩解的冰塊。鼻尖似乎還能聞到一股冷香,他用滾燙的臉蹭著冰涼的肌膚,過分舒適的感覺,他忍不住貼上自己的唇,慢慢在上面輾轉。
秦朗任他親著摸著,兩人擁坐在巨石上,赤.裸著,四肢交纏,姿勢十分不可描述。
當然了,秦朗這會兒主要還是想讓他老公不那麼痛,等他老公清醒了,他裝作靈氣過度疲憊睡在他身邊,然後什麼也不穿,只搭一件衣服,他不信他老公醒了不想做點什麼。
然而他老公越親越纏綿,一路已經親到了他的嘴唇。估計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