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笑容之後就火速離開。

他心說回去之後一定要跟孔宣好好打聽打聽哪吒的成績怎麼樣。

看他的模樣，絕對不像是學習起來遊刃有餘的好學生啊！

江虹飛撤退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回頭對沉香道：“楊嬋老師跟劉先生過兩天就好回來了，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下凡的事情，到時候你們一家可以找個時間，好好團聚一下。”

劉沉香先謝過了江虹飛的好意，等到老闆離開之後，他才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心說雖然老闆想讓他們一家好好團聚一下，但他們湊在一起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啊！

沉香已經長大不知道多少年了，他早就不是粘著父母撒嬌的小寶寶，真說粘在一起的話，他父母反而是總是要湊在一起，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的人。

哎，跟他們見面，到底要說什麼啊！

等沉香考慮完這個問題，回過神來之後，他卻發現哪吒還沒有收拾好自己破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從地上爬起來。

他不由道：“你至於嗎？不就考個試？”打擊這麼大？

哪吒幽幽地看他一眼道：“你不懂。”

一想到他未來要跟那些充滿彎彎繞繞的課本為伍他就心如刀割。

哪吒第一次懷疑自己下凡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說好的下凡成為大明星天天沐浴在人族的信仰之力裡面呢？

怎麼變成考試考試和考試了？

人間不值得！

孔宣聽見江虹飛的提問，挑了一下眉頭。

“你是說哪吒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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