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寬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如此挫敗的滋味了。而這種挫敗並不是所謂的打不過,鬥不過,畢竟按照現在的情勢來看,哪怕阿六再能打也不過是一個人,外頭的御前近侍也是因為沒有得到他的指令,於是沒貿貿然闖進來而已。
可是,張壽從剛剛的說到現在的做,種種言行舉止全都出乎意料,再加上趙國公朱涇又在旁邊說一些動搖他的話,哪怕他只是生出一點點對自己這破釜沉舟之舉的質疑,那也是這難纏的翁婿倆最大的成功。
然而,既然已經不惜把某些事對趙國公朱涇剖析得明明白白,楚寬當然不會就此退縮。朱涇這樣的人,說話做事穩重到猶如文官,他不用擔心人會大嘴巴滿世界宣揚。如果沒有他強行要見張壽這一遭,也許朱涇就連對皇帝也要斟酌許久之後才會選擇性透露一些他的話。
可做都做了,他從來不會為做過的事情後悔。再加上如今各種心願一一了卻,最大的禍害也一個個剷除,他已經談不上多大的牽掛了,生死既然都置之度外,大逆不道,罪該萬死都無所謂了,他還有什麼好遲疑的?
因此,楚寬稍稍退後了兩步,見阿六也退到了張壽身前,他就淡淡地說:“張學士說得也許沒錯,我確實應該學一學。可是,一個九章堂便那般艱難,一座公學更是引來攻譖無數,你那新學的倡議一說就引起那麼絕大的反彈,你覺得學海無涯,可天下腐儒卻能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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