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逃班翹課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嶽山長只覺得今日見到的張壽,和兩日前國子監開放日恰逢九章堂招新時遇到的張壽,彷彿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但細細一想,同樣的隨心所欲,同樣的肆無忌憚,這又印證了他根據那些傳言對張壽產生的印象。
而皇帝之前帶四皇子出來時,就從他口中問出了張壽託朱瑩轉告四皇子的某件事,雖說猜到張壽今天應該會翹課過來,可此刻聽到這麼一個理由,他還是登時生出了興致。
哪怕即位這麼多年,當初的熊孩子早就變成了如今的昂藏青年,但皇帝骨子裡的性情卻沒有變。他依舊是那個特立獨行,標新立異的皇帝,只不過是往日在非必要的時候,他會把這些特質好好掩藏起來,在群臣面前裝成是一個賢明君王,而一旦故態復萌……
呵呵,比如今天突然聖駕蒞臨這座興隆茶社,去年突然跑到國子監視察,昨天晚上突然跑去那座廢寺憑弔自己逝去的青春,順便為當年某些無辜死傷的僧人上一炷香……這全都是皇帝會做得出來的。
宮中太后即便聽到,也只會和楚寬打賭,置之一笑,因為生了這麼個兒子,動不動就生氣的話,她絕對會氣死!
此時此刻,皇帝饒有興趣地盤問張壽,九章堂選齋長到底是怎麼一個選舉法,聽到張壽竟然全都丟給了一群學生去自主決定,卻還把三皇子排除在外,他的眉毛不免輕輕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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