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終於哈哈一笑,笑完卻又皺眉:“邵伯溫的推步,竟然如此精準。”
漏勺拱手道:“邵夫子的密奏,只是要陛下有個警惕罷了,今年遼皇新喪,內憂外患,天變當應在遼國,官家無需憂心,處理好內政就行了。”
“所謂先為己之不可勝,再為可勝。官家還可以下詔求取直言,開試製科,令諸路檢察監司舉報奸宄,清空刑獄。做好查漏補缺,鎮之以靜,實現朝局平穩過渡即可。”
趙煦想了片刻:“還有防災,我想讓各州每日上呈氣象資料,在京師成立氣象局,掌握全國天氣情況,繪製賽露絡圖紙,研究變化,以便及時預防。”
“既然邵伯溫都說了,那再命各路做好水利工程的巡檢、修繕、增設。”
“其餘的你看還有什麼?”
漏勺說道:“官家當集思廣益,這事情該問宰執們。”
“這不聊到這兒了嗎?”趙煦說道:“司徒能回京嗎?”
漏勺說道:“現在遼國新變,三月婆娑嶺鐵廠還要落地,還有不武之謀的後續……這時候讓父親回來,怕是失大於得。”
趙煦搖了搖頭,從一個抽屜裡取出一個木盒:“算了,說好了鬆快一日的,來,殺盤棋!”
之後倆臭棋簍子殺得難解難分,旅程倒是不覺煩悶。
在京師大學堂接見了一干院長,教授,學生代表,好好勉慰了一番後,趙煦參觀了日月五星衍跡儀,讓漏勺透過儀器講解潮汐原理,闡述了引力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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