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科學家就是太較真,皇帝的旨意在學術面前都不好使,學院去年還在大門前立下一方大石,上面鐫刻著一句白話——真理為世間永久之權力。
這是元祐七年蘇油在密奏裡給高滔滔的話,意思是要皇家重視理學,誰掌握了真理,誰就能江山永固。
然後高滔滔覺得很好,在趙頵覲見的時候特意將之道與趙頵,意思是要他安心管理好大學堂。
結果趙頵覺得這話逼格滿滿,於是將作作為母后的玉音,鐫刻到了學堂的前面。
最終還是陳昭明一錘定音,雖然漏勺研究的是地理現象,然而揭示出的卻是天文奧秘,因此還是算作天文學獎比較好。
漏勺一邊展開畫卷,一邊笑道:“燕龍圖的《海潮圖》乃近世一絕,可惜廣州人不識其寶,這幅圖被蕃客拿到後,竟然當做牆紙在用,可謂暴殄天物。”
“我在京師大學堂見過此圖的明州石刻拓本,知道是寶貝,於是用廣州新款的漁樵耕讀四業牆紙,跟蕃客換到了手。回京後又在文華街找尋高手匠人,最近才修裱完畢,特來與恩師觀賞。”
李格非拈著鬍鬚:“京師大學堂的《海潮圖》拓本,原碑上並沒有留名,子衡考證出是燕龍圖所作,卻是又解了一樁公案。”
這幅大畫掛起來,佔了整整一個牆面,人站在畫前,明州外海朝日高懸,漁船趁潮水尚高,千帆竟歸的場景,便如在高崖下望一般歷歷在目,不禁讓人心胸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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