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一口茶,蘇油看著室內,竟然掛著的蔡襄草書的一首詩歌。
白玉樓臺第一天,琪花風靜綵鸞眠。
誰人得似秦臺女,吹徹雲簫上紫煙。
書法自然是不用說了,難得的是用了蕭史乘龍的典故,言辭華美富貴,意頭極好,商家是最喜歡這樣好口彩的至寶丹的。
蘇油就不由得感慨:“蔡君謨這樣的文字可是少之又少,他的詩文最後大多轉入悲涼,感覺不這樣就不是他的風格。貴號連這都弄得到,可實在是太難得了。”
蔡京也在欣賞那幅書法:“此詩乃宗兄夢中所得,寤寐而興,信手書之。用宗兄自己的話說,乃仙氣未散,神韻天成,實為平生第一,其後不知所蹤,卻不料今日竟然在此得見。”
劉掌櫃呵呵笑道:“元長學士此話說過。那主上購得的這幅字,可就得又增身價了。”
“實不相瞞,這幅字乃是在魚國公可貞堂外文書市上所購,當時花了十二兩黃金。”
蘇油一聽不由得跺腳:“我怎麼不知道此事?否則怎能錯過?!”
蔡京打趣道:“國公總也不能將好事佔盡了,從我手裡騙得族兄的洮河石硯,虧心不虧心?”
這是一樁文壇公案。
蘇油回京後,又一次叫來蔡京詢問,你族兄是不是玩過洮河硯?
蔡京有些訝然,說族兄的確曾經送過他一塊別緻的硯臺,顏色和端硯、洮河硯都有所不同,微微有些發白,上面有些紅絲,不知道產自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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