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為君之道,以教令為先,誅罰為後,不教而戰,是謂棄之。”
如今被圈養慣了的這幫子人,要放出去適應自力更生的生活,還得訓練之後才行。
等到這幫人學會了修路造城,荊湖那邊經過發展,建築需求又該起來了。
雖然大宋如今利好連連,但是兩浙路的水災,還是讓人揪心。
於是王安石命呂惠卿判軍器監,讓沈括闢官,相度兩浙水利。
趙頊問王安石:“此事一定能成嗎?”
王安石說道:“沈括乃士人,習知其利害,性亦謹密,應該不會妄舉。”
趙頊心有餘悸:“事當審計,不要再像郟亶那般妄作,最後中道而止,為害不小。”
這種說法,對郟亶其實有些不公平。
這人是如王韶一般的人物,不過兩人一重軍事,一重農事。
出生於農家,自幼酷愛讀書,識度不凡,嘉祐二年考中進士,授睦州團練推官,知杭州於潛縣。
然而和王韶一樣,他沒有去上任,終日跋涉於野外,從事農田水利的考察和研究,深究古人治水之跡。
實地考查了太湖地區治水的歷史,考察了太湖周邊二百六十多條河流,結合自己治水的親身體會和設想,撰寫成了《吳門水利書》四卷。
熙寧三年,朝廷詔書天下,徵集理財省費,興利除弊的良策。
此時,郟亶已任廣東機宜文字,建議治理蘇州水田,認為“天下之利莫大於水田、水田之美莫過於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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