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王安石說“以竹鞭馬,為篤。”蘇軾就問:“那以竹鞭犬,有何可笑?”
比如王安石說文字組合有其自然之理,蘇軾就問:“鹿比牛跑得快,是自然之理,可為什麼三頭牛湊在一起,犇字的意思是快,而三頭鹿湊在一起,麤字的意思反而是慢呢?”
最過分的是這娃一次見到王安石,說道:“介甫公,‘鳩’字為九鳥,我有解了!”
王安石大喜:“何解?”
蘇軾說道:“詩經有言:‘鳲鳩在桑,其子七兮。’和爺和娘,恰是九個!”
這娃就是這麼大大咧咧愛開玩笑,要說有什麼針對性的惡意,倒是不盡然。
比如王安石修《英宗實錄》,對趙頊請自為之,不置官署,從頭到尾,三十卷出自一人之手。
蘇軾看過就大加讚賞,聲稱“此書辭簡而事備,文古而意明,為國朝諸史之冠”。
但是這正兒八經的頌揚,怕是頂不過他對人家的一次冷嘲熱諷。
其實這娃後來在杭州打機鋒也被人家佛家專業人士懟得很慘,但是不是人人都如他那樣沒心沒肺寬肚腸。
一輩子就壞在這張得罪人的嘴上了。
蘇油勸道:“子瞻,你要是正經上書言事,如去年底那樣,上書七千餘字言新法不便,我何嘗說你一句?”
“可你這樣嬉笑諧謔,除了給大家提供些笑料,於人於己於國,又有什麼好處?你既然如此聰明,那就用到正道上啊。”
蘇軾擺著手:“行行行,這次取進士,我就好好正道一回,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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