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見蘇油一身灰土,笑道:“你這樣子要讓西京教坊司花魁娘子見到,怕是得讓人家大失所望了。”
蘇油狼狽地笑著拱手:“下官見過薛公。”
薛向叫下人送來溫水和帕子:“先洗洗臉,然後我們細議。”
蘇油梳洗完畢,這才來到堂上:“下官赴任都快兩月了,才來拜會明公,祈明公稍恕怠慢之罪。”
薛向笑道:“要是陝西各州轉運使都如明潤這般,老夫那才喜不自勝。”
知客上了茶,薛向才對蘇油說道:“軍事是老蔡的職責,我從不過問,不過陝西數十萬大軍的糧秣生計,都在老夫肩上。明潤你來了,老夫也輕鬆了一大截啊。”
蘇油拱手道:“不敢,還得嚮明公多多請教。”
薛向說道:“老夫比你早來一年,別的事情沒來得及做,只幹了一件事——制置解鹽,備足十年所需。”
蘇油說道:“薛公高明,這是關鍵中的關鍵。見明公也在讀《金融論》,這是準備大用鹽引了?”
薛向搖頭:“可惜啊,仁宗山陵,中樞動議扣留解州二十萬貫的鹽引。”
這事蘇油也聽說了:“這是失信於商賈,多賴明公一力申辯,才保住了鹽引的信用。鹽引要是失去信用,那才是巨大的災難,陝西經濟立刻就要崩盤。”
薛向伸手撫摸著《金融論》的封面:“可惜朝堂之上,懂這個的人,太少太少……信用貨幣的概念,讓老夫歎為觀止,張公智慮,吾不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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