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乖乖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景凡從來不和我說這些。”

“那是怎麼回事？”

雖然肖澤揚現在也很想像是沈正剛才那樣欠兒欠兒地回問他一句：“你現在這算是承認了？”

但是肖澤揚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必要從這一大早上開始就給自己找不痛快。

“就是……”肖澤揚轉了下眼珠，就在那一瞬間，突然就幸運地從記憶的深處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但為了不露出破綻，讓沈正看出來其實是才剛想起來的，肖澤揚還是表現的有些畏畏縮縮的：“哥，我問你……你記不記得很早之前，有一次你在辦公室裡面喝醉了……”

“你為什麼要選一個這麼沒有代表性的事件……”沈正一聽肖澤揚這麼說，終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和你問我記不記得有一天早上起來上廁所有什麼區別？”

“就是我幫你把你掉在門口的花傘拿回來的那次……”肖澤揚挑了下眉，“那天你把杯子打碎了，我幫你收拾的時候從地上看到了一張照片。”

肖澤揚邊說邊抬頭盯著沈正看了一眼，在確定他並沒有要打斷自己的念頭準備接著認真往下聽之後，肖澤揚繼續說：“就……你應該能知道那張照片了，裡面是你還有何教練……”

“哦，我想起來，”本來緊鎖著眉頭努力回憶的沈正突然道：“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是不是還在問你看沒看見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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