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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宮裡出來的。
他的腿凍到麻木,走路像個木頭人,機械地一步步地從雪地裡趟過。
腦袋亦是混亂不堪,一會兒這裡一會兒那裡,全都是凌天成說過的話。
那些話聽上去綿軟,可話意卻如毒針,就藏在那綿軟的背後,到了現在才開始釋放毒性,往韓英的心口扎來。
他一個大學士,原先都是行走在文淵閣的,怎麼也要被髮配到西北去?
他的女兒韓嬌,不過是說去江南小玩幾日,怎麼就也弄到西北去了?
她去那裡做什麼?現在又怎樣了?
太多的問題,最後卻都落到了韓嬌的身上。
韓大學士兒子很多,女兒卻只有這一個,從出生就是掌上明珠一般,家裡所有的人都寵著她,連句重話都不捨得說,受苦什麼的事,更是輪不到她的頭上。
不知不覺三公主的事都給擱下了,一回到府裡,馬上吩咐家人備上馬車,就要往西北去。
韓夫人追著他好問歹問,才弄明白原來是韓嬌的事。
婦道人家,一聽說自己的女兒在那麼遠的地方,而且還不知現在如何了,眼淚立刻斷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去,去,我與老爺一起去,這嬌兒怎麼會去那樣的地方呢?我聽說好多女子都是被買去那裡的,還做什麼……做那些……”
她說不下去了。
關於西北的傳說,早在凌天成和莊思顏還在那裡的時候,早在松安縣城破的時候,便已經傳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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