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氣比較有意思。
不過這次海因裡希卻選擇了走上前去,在那些人面前站定。
夜裡的風有些冷,剛剛並不覺得,現在一切安靜下來之後當夜風吹來卻讓海因裡希覺得嗓子有些癢。他輕咳了兩聲,而後就感覺到安娜貼心的把她自己的圍巾掛在了海因裡希的脖子上,這讓德國教頭溫和的對著安娜說了一聲“謝謝”。
當然,這種溫柔註定不屬於服務幫。
示意安娜快點回到車上去,安娜也很聽話的返回到了車子上,在看到安娜好好的在車子裡坐好之後海因裡希才轉過身來重新看向了這些人。
海因裡希微微低下頭,由於對方都是被捆好了扔在地上,海因裡希的身高又很驚人,所以金髮男人必須要低著頭才能看到那些人鼻青臉腫的臉。
“我一直最厭惡兩種人,”海因裡希一邊說一邊伸手從一旁的伯特萊姆的後腰上把那把槍拿下來,“一種,是打著熱血的旗號做一些噁心事情的人,另一種,就是把傷害別人掛在嘴邊上的傢伙。”
這兩句話,說得輕飄飄的,甚至帶了些笑意,卻讓這些人的後背都起了一層冷汗。
剛才他們的頭兒就是用這兩個威脅了海因裡希!
而且他們這才想起來,海因裡希因為什麼退役的?不就是傷病!剛才他們根本就是明目張膽的戳了海因裡希的痛處,這個人不發瘋才怪了!
不過海因裡希並沒有發瘋,他很冷靜,甚至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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