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府分別出一部分錢帛勞力,勉強也能應付。
奈何這郭孝恪卻說,既然要修,那便修得好一些,這一路過去有幾條河流,難免就要架橋,尋常木橋不耐用,石橋又太費時間,早前羅用那些弟子在高昌與敦煌之間那片荒原上修了一套鋼筋水泥橋,倒是很不錯,不若這回便都修了那種橋。
晉昌酒泉兩地的官員們一聽,那要用掉多少精鐵才能修得起這幾座橋,於是紛紛找郭孝恪訴苦,實在拿不出這許多錢糧。
郭孝恪這回倒是出奇的好說話,晉昌酒泉兩地沒錢,他便用自己那邊的錢糧給他們先墊上,自然了,這條路他出的錢多,所以透過運營這條木軌道所得收入,他肯定也是要拿大頭的。
因為這條木軌道的事情,郭孝恪近來數次經過常樂縣,與羅用的關係倒也緩和不少。
唐儉看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對他說了實情,關於酒泉那邊那條礦脈的事情,其實是羅用透露給他,並非他自己從那道人口中得知。
“既是如此,你當日因何又要誆騙於我?”郭孝恪嘆氣。
“你那時正在氣頭上,我若是說了實話,平白惹你氣惱不說,對那礦脈只是,怕也未必能信。”唐儉對他解釋道。
關於這件事,郭孝恪這些時日其實也有猜測,羅用這個人並不尋常,似乎是有一些通曉天文地理的本事。興許正如他自己所說,當初病了那一場之後,便開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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