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常年累月地經營著一家客舍,若是被人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吳幼卻說,他這逃奴身份的問題一日不能解決,他便一日不能與羅用有過多的牽扯,像現在這般,哪一日他即便是被人捉了回去,也不礙羅用什麼,他既是開客舍的,與過路的行人有些交情又有什麼稀奇,這天底下原本也沒有幾個人知曉他是羅用的弟子,即便知曉了又如何,只管咬緊了牙關不承認便是,若是將家人送去了西坡村,那豈不是不打自招。
眾人知曉他說得有理,亦佩服他的膽量和魄力,許二郎對他亦頗敬重。
早前許二郎與之初交,聽他談吐,還當是哪個沒落世家的郎君,當時便有些慚愧,說自己就是一個破落商賈出身,勉強使得幾個字,見識想法卻還是很淺薄,以後還請吳幼多多教他。
吳幼當時卻與他玩笑道:“你這破落商賈之家,對我一個逃奴來說,出身卻也頗為清貴。”
那是許二郎第一次知曉吳幼的逃奴身份,這件事他連自己的兄長和弟弟都沒有告訴,其餘那些往來於河東道與長安城之間的人,知曉吳幼這一重身份的,也只有少少兩三個而已。
如今羅用不在中原,他的這些弟子們凡事便只能靠自己,這些人出身低微,並不像那些士族郎君那般擁有強大的自信和遠大的抱負。
他們小心翼翼地經營著自己的那點事業,彼此之間十分抱團,他們清楚離了這個團體,自己在這世間是一個多麼渺小的存在,他們彼此依靠彼此支援,情誼也隨著時間的流淌變得愈發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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