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待關係緩和些了,這日子就更好過了。
“你說你們這些人,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去嶺南做什麼?”這一日,這一行人坐在船上吃酒,席間便有一個官兵對那些萊州青壯說道。
“我們杜郎君乃是冤枉,聖人現在既讓他去嶺南,我兄弟幾個便好好把他送往嶺南,他日聖人開恩,我等再護送他回萊州。”一個二十六七歲,長相頗精明的青壯言道。
杜構在萊州經營這些年,手底下也有幾個得力的,此人便是其中之一。
“難啊。”一個年長的官兵聽聞了他這一番話,搖頭道:“這回這件事,畢竟不同往常,連他們杜家人都不敢開口求情,眼下又能指望誰來?”
“連那廢太子都被流放嶺南了。”一個年輕些的官兵壓低聲音道:“皇帝親兒子還在那兒受苦呢,那節骨眼上他會肯放別人回來?嘖,若是換了我必定是不肯的。”
那萊州青壯沉默半晌,言道:“你們可聽聞過離石羅三郎?”
杜構這個人從前便不喜交際逢迎,為人亦有幾分孤僻,在長安城並沒有什麼十分親近又得力的朋友,洛陽城那邊倒是有些老朋友,這幾年關係也算不錯,只可惜眼下這件事,他們卻是使不上力。
杜家人選擇沉默,杜構這回唯一可以期待的,約莫就是他與羅用的那一層關係了,只是聽杜郎君所言,他們之間的交情似乎並不很深。
“怎的,你家郎君還與離石羅三郎有交情?”那離石羅三郎可不簡單啊,連皇親國戚都能撬得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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