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端詳了起來。
那斷臂的截斷面整齊乾淨,就像是被切下來似的,團結義看得也害怕:“師,師父,天尊會不會真的不想被信眾請回去啊?”
衛西並不這麼覺得,淡淡開口:“怎麼可能,你師祖心懷天下,平常在山裡遇到只螞蟻都不吝嗇講經點化的。”
斷臂神像:“……”
衛西說著將那斷臂粗暴地懟回裂口,老闆見狀剛想提醒這土胚黏性不夠而且都快風乾了這麼接沒用,便見他鬆開手道:“看吧,碰巧而已。”
那神像的斷臂介面整齊如新,彷彿從來沒有分離過那樣裝蒜著。
“入窯燒吧。”衛西示意完老闆,又盯著那群泥胚,朝身旁沉默的二徒弟靠了過去。
二徒弟看了他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的面孔一會兒,忽然伸手安慰性地捋了下他的頭髮:“想他了嗎?”
衛西抓下他的手:“怎麼可能。”
衛得道那個死老頭,每天除了吃睡,什麼都不會幹。
他垂眼把玩著徒弟修長白皙的手指,指腹輕輕地抹過對方手背上的幾道傷疤,被徒弟反手握了住。他於是停下小動作,半晌後才不屑地回答:“有也最多隻有一點點吧。燒好之後咱們宗門裡自己也供上一尊好了。”
收拾泥胚的老闆收拾著收拾著表情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他燒太倉宗這一窯泥胚的過程裡總是出現各種事故,比如入窯之後莫名其妙的開裂,比如放在桌上毫無預兆的解體,有時候甚至拿捏起的動作出了一小點疏忽,都會導致一臺本該柔韌的塑像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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