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忽然說不下去了,他確實不服氣,他覺得自己多練一段時間,雖說比不過沈言,但肯定能比過庖徽。
“你有什麼好委屈,好不服氣的。”白露說,“庖徽天天練武,私底下有多勤奮你不知道嗎?而你呢,又去查那件事了吧?”
那件事?陸陽呆了一下,不知道白露在說什麼。
“還想瞞我?你這內傷就是因為那件事受的吧。”白露見陸陽不回答,皺起眉頭,“少卿,我說過很多次了,那是你爹的事情,既然他不告訴你,必然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一次次去觸雷。”
陸陽抿嘴,猜測性地問,“他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
白露不回答了,她把瓷碗裡的藥敷到陸陽傷口上包紮好,就打算離開。
陸陽在她走出去之前喊了句,“白姨,為什麼?”
白露看了陸陽一眼,“好好養傷。”說完,走了出去。
陸陽躺在床上,一頭霧水。
[陸陽:系統,她剛剛到底在說什麼,陸少卿在查什麼事情?]
[系統:為了您在這裡的生活更加有樂趣,我們不提供劇透服務喲,一切隱藏劇情都需要您自己去走。]
倒也這個理,自己找出來答案,比直接知道結局要好玩許多。
陸陽這一休養,就在床上躺了兩天。第三天起床的時候,他還有些驚訝,照現實生活來說,自己受那麼重的傷,最少個把月是得躺的,結果才兩天身上連傷疤都快看不清。
這兩天他都無聊得快長蜘蛛網了,除了肖迪也沒人來看他,說著最疼愛自己的爹爹陸千帆更是人影都沒見著,陸陽嘆了口氣,感覺自己是個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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