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要是之前他頂多是糾結要不要當沒聽見，但是現在……他真的很擔心被賀謹猜出來原因！！

要是挑明瞭賀謹表白，他不拒絕吧，又覺得自己對賀謹的感覺不是愛情。但要說拒絕形同陌路的話，衛世鳴又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畢竟人家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九世陰德的恩情還在呢。

說實話，這是衛世鳴從生前到死後最糾結的一次！他就沒這麼婆媽過！

門鈴突然叮叮咚咚的響起。

衛世鳴驟然回神，連忙漱口將牙膏吐掉，洗了把臉就衝去開門。

姜曙帶著早餐過來，見他還嚇了一跳：“臥槽衛世鳴你縱|欲了？怎麼黑眼圈這麼嚴重？”

衛世鳴：“……閉嘴，大清早說什麼呢！！”

姜曙將早餐放在飯桌上：“你精神是真的很差，比昨天還差。”

衛世鳴不置可否，轉移話題道：“陸冬和那個……呃……”

“靳成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賀謹給他提示。

“啊對，這兩個人呢。”衛世鳴尷尬的撓撓臉。

“一大清早就離開了，估計很忙。”姜曙說：“本來副將也有一份早餐，不過我敲門沒人理我，我就拎這來了。”

衛世鳴咬了口油條說：“他可能是出門了吧……他比較喜歡月亮。”

姜曙將又又放在桌子上喂花生碎：“有可能……你看我這整天都關心的啥啊，吃穿住行，我這團長當的也是沒誰了。”

衛世鳴將包子遞給他：“快吃，吃早餐吃早餐，別唸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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