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一個殺人，一個跨國綁架擁有稀有精神體的嚮導，他們也不比我們輕鬆多少。”雷遲安慰他，“放心，一定會給你們安排放假的。”

小劉：“你去年也這麼說。”

雷遲裝作沒聽到。

他推開了審訊室的門，坐在裡面的金毛吸血鬼像是被什麼巨大的聲響驚了似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涉案人是外國友人，這問題可大可小，但一般都只能往小裡去搓弄。雷遲打量著弗朗西斯科，開口問：“什麼名字？”

弗朗西斯科打量著眼前兩位黃面板的青年，為了尋求認同，大聲回答：“馬雲！”

雷遲：“……”

小劉：“這位外國朋友，你酒醒了嗎？”

弗朗西斯科：“我沒醉。”

雷遲：“那把名字換一個。”

弗朗西斯科中文很溜，雷遲稍稍放心，至少雙方都可以自在表達，而不需要再找一個專門的翻譯。他提醒吸血鬼：“你需要找一個律師嗎？”

“不需要。”弗朗西斯科搖頭，一頭柔軟金毛在燈下搖晃，“我沒有殺人。”

雷遲不置可否，小劉看了看弗朗西斯科進危機辦時填的基本資料，發現他漏了一項。

“你必須填聯絡人。”小劉提醒，“或者我們直接聯絡大使館了。”

“不用不用不用……”弗朗西斯科一口氣說了十幾個不用，接過小劉遞來的紙筆，沉思片刻後提出要求，“可以幫我把手機和錢包拿過來嗎？我記不住朋友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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