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京,卻只被罰俸六個月一樣,當時他就覺得奇怪。
突然,他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裡,每一次,對,就是每一次,皇上都是單獨召見裴懷珹,而且就剛才,皇上雖然在和他說話,但眼睛看向最多的卻是裴懷珹。
“……難道……”黎臻自喃,“不能吧……”
皇上有三宮六院,還往教坊司跑,裴懷珹就更不用說了,他喜歡他弟弟,恨不得把他弄死。
且慢,上次宋映白被貶到南京的時候,他去求情,皇上怎麼跟他說的?
皇上說的是他懂,沒錯,一口一個“朕懂。”
黎臻當時不明白,現在全想通了,裴懷珹那邊不好說,但皇上肯定對裴懷珹有想法,所以才會他和宋映白感同身受。
“竟然是這樣!要命!”黎臻一愣,轉身去看宋映白,他現在想跟他聊聊。
這時卻見裴懷珹追了上來,跟宋映白在說什麼。
黎臻只能望洋興嘆,徑直朝前走了。
——
宋映白雖然官職降為了百戶,但實際上並沒受什麼影響,畢竟他有裴懷珹護著,只要裴懷珹不倒,他就沒事。
早晨出了後,僕人牽來馬匹,他踏著上馬石上了馬,大搖大擺的往詔獄方向走。
沒走多遠,他在路邊的小攤上,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這人肯定不是來吃早點,熱氣騰騰的湯水讓這人的面孔雲遮霧繞,十分模糊,更顯得他的笑容意味深長。
宋映白一眼就認出,這是姜檔頭,於是笑著下馬,“呦,這不是姜檔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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