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了。”
重月喜靜,整個宮裡除了墨炎,便只有流景。
重月最常做的是站在一片垂絲七葉樹中,望著宮殿後的明月。從來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一刻,他在想什麼。
即便是跟在重月身邊千萬年的墨炎也猜不透一二。此時,他端著一壺新釀的酒走進七葉林,見重月正出神,遠遠跪了下去,“神尊,這是仙界近日新釀的秋露白,味道頗佳,帝尊命人送來一壺。”
“放下吧。”重月揮揮手,墨炎將酒放在梧泉亭,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
“墨炎。”重月叫住他,回過身,那雙原本純淨如身後明月的眼睛,竟充滿了夜一般的黑暗,他輕輕嘆了口氣,走至亭中坐下。
長至腳踝的墨髮猶如山間清潭流瀉而出的瀑布,那麼隨意地鋪散在銀白色的長袍上,帶著寒月般的疏離。重月伸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夾住銀白色的酒杯,淺淺飲了一口,“本尊出生之時,便已知將會遭遇一場大劫。你說,這世間能讓我遭劫的會是誰?”他的聲音那麼清淡,彷彿只是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墨炎略顯惶恐,“屬下……不敢妄自揣測。”
重月解下腕間的銀色絲帶,遞給墨炎,“將它扔到碧落海里。”
絲帶上墜著一顆透明圓潤的珠子,在月光下閃著晶亮的光芒。墨炎抬眸,驚愕道:“神尊,這……是凝神珠。”
重月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絕美的唇裡淡淡吐了三個字,“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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