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手忙腳亂的要收拾犯罪現場，把所有東西匆忙推到茶几下。

踮著腳到貓眼處一看，沒有人。

開啟門才看到衛成半靠著牆壁，兩腿軟倒在地上，渾身的酒氣。張斌合皺了皺鼻子，開始把酒鬼拖進家。

酒鬼一本正經開啟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實際上他不是走進家門的，他近乎是飄進去的，在門檻上時還差點摔一跤，張斌合趕忙抱住他。

衛成緩慢低下腦袋，認真的分辨他究竟是誰。

第十六章

46.

“你是誰？”

“我是誰？”張斌合做著鬼臉笑，“我是你大哥。”

衛成點點頭，“哦，大哥。”

張斌合忍不住逗他玩，“你是誰？”

“我？”

“對對對，你是誰？”

衛成歪了一點兒腦袋，極其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大傻子。”

“哦。”

某小朋友捂住肚子狂笑，這正是欺負衛成難得的機會。張斌合不斷髮出指令，“坐好，手放在膝蓋上。”衛成任由他擺佈，眼鏡都被取下來了。

“說，我衛成是大魔王。”

“我衛成是大魔王。”

這麼精彩的時刻，要是不能儲存下來就太可惜了。張斌合跑到房間裡拿了手機錄影，一邊繼續哄騙酒鬼，“說，我決定從今天起每星期給張斌合增加零花錢。”

“我決定從今天起……張斌合、錢。”太長了，酒鬼記不住，張斌合急得跳腳，一字一句的領著他念。說完後小朋友還是不滿意，又接著錄，“你最喜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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