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的朋友,也每次都是避開白綺哥哥來探望他們呢!
忘了說。
在織田作之助的支援下,五個孩子裡比較大的三個,幸助、克己、咲樂在今年下半年十月份就入學了吉田小學,優和真嗣則等明年四月份春季入學。
織田作一家,勉強度過了初步的融合期,向一個良好的家庭氛圍轉變。
其中,織田作之助是名副其實的“好父親”。
每天總是奔波在工作與回家之間,二十三歲就步入了中年氣息,早早的與武裝偵探社那些年輕人們劃分出了不同的交談範圍。
比如說。
在女性談論購物打折上,織田作之助也是會豎起耳朵聽一會兒的。
再比如說。
看著孩子氣的江戶川亂步,為他收拾後續問題的織田作之助,總是會懷念的想到在學校裡不會添麻煩的白綺,感覺白綺最大的優點就是會自己打理生活。
不行……他還要努力給孩子們賺零花錢。
久而久之。
武裝偵探社的成員們都知道織田作之助的人生理想——
賺錢養家和把孩子們養大成人。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江戶川亂步蹲在椅子上,手往嘴巴里塞薯片的時候評價了一句織田作之助。
在織田作之助之外,稱得上武裝偵探社良心的國木田獨步疑惑道。
“為什麼說他可怕?”
“你不覺得把三十歲以後的事情,提早履行,並且活得津津有味是一件超可怕的事情嗎?”
“……仔細想一想……這樣的人生規劃,很厲害。”
國木田獨步汗顏,拿起手賬本狂記錄起來,自己三十歲以後一定要向織田作之助學習,不過——前提是在三十歲前能有一個願意為自己生孩子的女朋友。
思路一歪,國木田獨步開始唰唰地寫下自己對女友的全方位要求。
看著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江戶川亂步瞥了瞥他。
黑色翹發的青年大喊道。
“好無聊啊!”
一個個都要嚮往娶妻生子,家庭和睦,讓喜歡單身的人怎麼辦啊!
辦公室門口,路過走廊的社長往裡面看了一眼。
“亂步?”
“唔……沒有事情哦,社長。”
江戶川亂步也變成了一個超乖巧地孩子,舉手回答對方的不解。
只要是為了社長的誇獎,再無聊也沒有關係!
社長第一!
晚上。
織田作之助帶了一袋子蒸好的螃蟹回來,路上被不知道什麼怎麼聞到的太宰治跑過來要走了幾隻,而後就剩下十隻螃蟹了。
分攤不均勻,導致五個孩子在各吃完一個後,眼巴巴地看著織田作和白綺。
“咔——”
白綺用堅固而潔白地牙齒,咔嚓幾下就嚼掉了兩隻螃蟹。
這幅舉動看得五個孩子心驚膽戰。
臥槽!
好厲害!
織田作之助在吃完一隻後,就發現最後剩下兩隻,很難分給五個孩子。
白綺忽然笑道:“螃蟹性寒,小孩子吃多了會拉肚子。”
織田作之助用手機搜尋後說道:“好像是哎……”
五個孩子失望,眼巴巴地瞅著。
白綺擦了擦手指,捏起兩個螃蟹,指腹一用力,中間就全部裂開了。
在這樣的力道之下,他挖開了螃蟹裡肥美的蟹膏放到自己碗裡。
“我開動啦!”
“……”
“……”
目視著他吃掉最後兩隻螃蟹的六個人。
幸助想到自己在動物紀錄片裡吸收到的“知識”,瑟瑟發抖道:“這就是弱肉強食的規則嗎?我懂了……以後都會給白綺哥哥吃最多的分量!”
另外四個孩子狂點頭。
織田作之助扶額,“沒有這樣的規則。”
白綺在吃完後,感覺唇齒留香,全是好吃的螃蟹味,“比起讓我吃掉這麼多,下次別讓某個人拿走你的螃蟹更好。”
織田作之助莞爾,“太宰嗎?他是比較喜歡吃螃蟹,所以算了。”
白綺斜睨他:“我呢?”
織田作之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吃吧。”
白綺對他總是關鍵時候迴避問題,給出另一個完美答案的方式很滿意。
不滿意,他早就跑了。
“織田作在這點上最棒啦!”
“啊……謝謝。”
在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下,是五個孩子蒙圈的眼神。
織田作之助在收拾完碗筷之後,白綺的座位旁就圍來了五個問東問西的孩子。
“白綺哥哥?織田作在謝什麼啊?”
“織田作到底哪裡棒啦,竟然被太宰騙走了幾隻螃蟹!”
“白綺哥哥,你不要當作我們不存在呀……”
耳邊環繞著這些聲音,白綺用手背擋住眼睛,念能力發動,另一隻手彷彿在空氣中拽住了無形的繩子。幾個孩子猝不及防地驚呼一聲,被口香糖般的念能力在周圍甩了一圈,最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他們在刺激過後,齊齊要求再來一遍!
白綺翻了個白眼給這些膽大包天,又對危險判斷力很敏銳的小鬼們。
幸助笑嘻嘻地跑過去,“大哥,這是什麼能力啊?”
白綺的神色一頓。
大哥?
你是希望我變成伊爾迷那種石志樂哥哥的典範嗎?
內心吐槽這些,白綺還是給了這個稱呼一點面子,手指勾了勾指尖的念,被鍛鍊的得心應手的念能力從廚房裡偷來裡一個蘋果。
廚房裡,織田作之助喊道:“還沒有洗過!”
白綺完全不在意地咬了一口蘋果,說道。
“這個能力沒什麼好說的,文藝一點的名字是‘伸縮自如的愛’……”
“簡稱,奇怪的口香糖。”
得到回答,心滿意足地幸助嘀咕道:“這個能力好奇怪啊。”
白綺吃著蘋果道:“哪裡奇怪?”
幸助理直氣壯地回答:“和大哥不配啊,大哥的能力感覺應該更酷一點!”
白綺為他的直覺驚訝一秒,而後饒有興趣地說道。
“這個能力確實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欸?”
“但唯一的用處是能看到包子臉,感覺已經很不錯啦。”
“包子臉?!”
“嗯,一個少年變態的包子臉。”
可惜的是——
他只得到了“伸縮自如的愛”,沒有收藏到“輕薄的假面”,不然可以讓十六歲的西索淨身出戶,成為一個空有念,沒有念能力的包子臉魔術師。
想到這裡,離開獵人世界有一段時間的白綺一臉惆悵。
“唉,說什麼怕我撩過頭,實際上我不用撩,也會有人死皮白賴地跟在我身邊啊,可惜我不愛他,只能婉拒了……”
擺脫西索,又得意炫耀的,自然是放開本性的白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