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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騎著驢上街,眾人圍著看了一會,紛紛也就笑著散開了,不再多關注。
禹城老百姓們騎驢的多,這本來就是一種很常見的代步方式。
雖然葉知這種公子哥騎著實在有點滑稽,但葉知向來是乖張慣了的,昨日又鬧了那麼一出,大家也都明白為何他騎驢出來了。
不過這種模樣倒沒有讓百姓們覺得可笑,反而覺得葉知又接地氣了一些。
要說禹城哪個公子哥最愛百姓們的生活,當屬葉知無疑。
葉知吊兒郎當地,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打量著周圍的酒樓。
“阿平,最近最紅火的酒樓都打聽清楚了嗎?”
“這還用打聽嗎?”阿平默默翻了個白眼,“您去過的那些就是禹城裡最紅火的!”
葉知一拍大腿,“怪不得我的錢總是去的這麼快,原來是花在這上面了,今天總要讓這些奸商們給我吐一點出來!”
阿平一指對面那條街道,“清水河邊上那一條青樓街加上旁邊的河東街道,就是禹城酒樓最多、最紅火的地方了。”
“成!”葉知一踢驢肚子,那驢便馱著葉知往那邊街道去了。
果然是最紅火的街道,走過去以後是各類小攤小販密密麻麻,街道上人來人往,更有各種貴族的馬車經過,當真稱得上車水馬龍。
此時已經是青樓開門迎客的時候,女人脂粉香混雜著酒樓裡的酒菜香,活生生演繹出紙醉金迷、讓人沉迷的享樂圈。
德慶樓一樓,葉知鬼鬼祟祟拉著掌櫃躲在收賬臺的櫃檯底下,阿平則按照吩咐站在外面望風,耳朵卻是張得大大的,想聽一聽葉知到底在說什麼。
德慶樓掌櫃被葉知拽著縮成一團,十分不適,流著滿頭大汗問著:“葉少爺,到底是何事需要這般隱秘?”
葉知斜他一眼,“聽說你們德慶樓用本少爺的事蹟說書,賺了不少錢啊?”
德慶樓掌櫃一哆嗦,不知道葉知今天怎麼突然來問這個事。
“您這是哪裡聽說的啊,我們德慶樓是賣菜品的,做的是本分生意……”
“放屁!”葉知壓根不跟掌櫃客氣,“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來之前就打聽過了,就你們德慶樓編得最離譜,每每給人打賞的錢最多,你們酒樓,就算是抽成,也賺得不少吧?!”
這種代言人的事情,竟然不給她分紅?!
這要是放在現代,早就把這破樓給告上法庭了!
掌櫃一聽,知道葉知的意圖了,於是求饒道,“葉小少爺,大家都是混口飯吃,也不容易!再說了,咱們都是往好的方面掰扯的,從來不給您抹黑的啊!”
葉知點點頭,這一點倒是真的,反而是宋家小胖子經常被編成大反派。
不過也無妨,誰讓宋家小胖子是個貨真價實的笨蛋呢!
“您今日來也好,平日裡小的都見不到您,不如今日跟您商量一下,以後那打賞的錢都分您一半?”掌櫃的是個玲瓏心的,聽葉知句句不離錢,明白了葉知的來意。
“嗯,是個識時務的。”葉知滿意地點點頭,“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幫我辦了,而且要這樣……”
葉知的聲音更小了,在掌櫃耳邊嘀嘀咕咕,掌櫃的臉色漸漸沉下來,最後變成了一臉古怪……<!--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