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靠上帝恩賜了。”
星期一早上在法庭裡,等候紐博爾德法官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埃力·馬丁法官對奎因先生這麼說。
“你的意思是……”埃勒裡問。
“意思是,”律師嘆口氣,“除非無意調停,否則我老朋友的女婿就會成為一隻炸乳鴿了。假如我真的是在辯護,願上帝幫助所有祈求者獲得正義!”
“就法律來講,我是個笨蛋。但我確信你在辯護中沒錯吧?”
“好像是沒錯。”這位老紳士眯起眼睛,不以為然地斜看著鄰座的吉姆·海特把頭理在胸前。“我這輩子沒接過這種案子!”他爆發道,“沒人肯告訴我任何事——被告、那個姓羅伯茨的女人、萊特一家人……奇怪,現在連帕特麗夏那小妮子也不把事情告訴我!”
“帕特麗夏……”
“帕特麗夏要我傳她上證人席,但我連這樣做到底幹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法律,是瘋狂。”
“星期六晚上,她神秘兮兮地出去了,”埃勒裡嘀咕道,“昨天晚上也一樣,而且兩天都很晚才回來。”
“在羅馬城著火的時候!”
“而且她還喝了不少馬丁尼酒。”
“我都忘了你是偵探——你怎麼發現她喝了馬丁尼,奎因?”
“我吻了她。”
馬丁法官大驚:
“吻她?你?”
“我自有方法,”奎因先生說,樣子有點不自然。但隨即咧嘴笑著說,“可是這一次沒有用,她還是不肯告訴我她在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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