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說,我在任何時候曾對雷蒙德。韋斯特先生懷有很深的欽佩。我知道,他被看作是個富有才華的小說家,作為詩人也很有名氣。他的詩歌中沒有大寫字母,我想,這就是現代派的一個特點。他的書描寫了過著枯燥乏味生活的鬱鬱不樂的人們。
他對“簡姨”具有寬容的感情,他暗指她為“殘存者”。
她帶著一種討好他的興趣聽他談話,如果她的眼睛中有時出現愉快的光芒,我敢說,他絕不會注意到的。
他帶著唐突的殷勤立刻就與格麗澤爾達談上了。他們探討現代戲劇,從那兒又談到現代裝飾。格麗澤爾達假裝嘲笑雷蒙德-韋斯特,但我想,她受到他的談話的感染。
在我與馬普爾小姐的乏味的談話中,我不時聽到他們重複著一句“像您這樣被埋沒在這兒”。
終於,這句話使我生氣了。我突然說:
“我想,您認為我們完全與這兒發生的事隔絕了?”
雷蒙德-韋斯特晃動著手中的香菸。
“我認為聖瑪麗米德,”他擺出一副權威的面孔說,“是死水一潭。”
他看著我們,以為我們會為他的話而生氣,但沒有人顯出生氣的樣子。我想,這使他有點窘迫。
“那確實不是個很好的比喻,親愛的雷蒙德,”馬普爾小姐尖刻地說,“我相信,在顯微鏡下,沒有什麼東西像一潭死水中的一滴水那樣充滿生命。”
“生命——某種生命。”小說家承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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