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上校走進了蘇格蘭警場。他填好表格,幾分鐘之後即進了坎普探長的辦公室,與他握上了手。
他們兩個很熟。坎普的樣子令人憶起了那偉大的老戰士白羅。由於他在白羅手下幹了好幾年,或許不自覺地模仿了很多他的特性。他們兩人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同一個模式雕出來的——只是白羅有如用柚木或橡木雕成的,而坎普則是較華麗的木材——比如桃花心木,或是上好的、老式的玫瑰花木。
“謝謝你打電話給我們,上校,”坎普說,“關於這個案子,我們需要各方面的支助。”
“看來我們是找對人了。”瑞斯說。
坎普並沒有客套。他對別人的讚揚已習以為常,只有最複雜、最重要的、牽連最廣的案子,才會落到他手上。他一本正經地說:
“這牽連到基德敏斯特氏。你應該想得到,這意味著小心進行。”
瑞斯點點頭。他見過亞歷山大-法雷地夫人幾次。一個所處地位無懈可擊的、安靜的女人。要將她跟聳人聽聞的社會新聞聯想在一起,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他聽過她公開演說——沒有潤飾,但卻清晰有力、緊扣主題、表達手法不凡。
一種社交生活見諸各報,私生活實際上幾乎不存在的女人。
然而,他想,這種女人還是有私生活。她們照樣懂得失望、嫉妒和愛。她們會在感情的賭注上失去自制,以自己的生命孤注一擲。
他好奇地說:“假如她‘做了’呢,坎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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