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受教，謝帝子教化！”

直到此時，李世民才對白玉琦放下了警惕戒心，恭敬的請教道：“還請帝子傳世民這為皇之道！”

“談不上傳道，這皇之一道，是非功過自在民心！”

白玉琦哪懂什麼“皇道”，只能含糊道：“人皇以民為鏡，日常自省便是！”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李世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群臣，衝他們擺了擺手。

群臣領會，知道陛下這是與那無極帝子有私密話要說，便都駐足不前，看著大唐皇帝與無極帝子緩步前行。

“帝子可否實言相告，你在我這大唐，求的是什麼？”

李世民重新找回了身為一個帝王的淡定，似乎是打算跟白玉琦開誠佈公的攤牌了。

“就如同之前我說的那樣，你身為人皇的功績在於民心。”

“若是你能在在位之時，做到‘天大下同，萬民小康’，將來那上界必有你一方天地！”

鋪墊這麼久的白玉琦，也知道李世民會有此一問，要是不問他也就不是皇帝了。

便同樣一臉認真的道：“而我，追求的是那‘成就永恆，登頂至高’，簡單來說就是……我不可能永遠都當一個‘帝子’吧？”

這麼一說，李世民就明白了，甚至還深有體會，不由得恍然。

不想當皇帝的太子不是好兒子，當一輩子太子也沒有當一天皇帝來的過癮。

“但能夠上界之人，本身已是不朽，所以並不像下界這般皇位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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