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記得好像是午餐前,由於那時候的會話,使我感到曖昧的不安所侵襲。
在場的人有茱蒂絲、我、波德·卡林頓和諾頓。
至今我已記不清楚為什麼會提出這個話題來。我們所談論的是贊同安樂死與否的問題。
不用說,會談裡話最多的是波德·卡林頓,諾頓時常插上一兩句,茱蒂絲不發一言,聽得很仔細。
我提出這樣的意見:表面上,有充份理由贊成安樂死,但市一旦真的實施,我在心情上將會猶豫不決。不但這樣,如果准許安樂死,將要適當假手於骨肉與手足之力。
諾頓贊成我的意見。隨後補充他的意見說,在久嘗病痛之苦的結果,證實後來難免一死時,要是有患者本身的希望與承諾,這時候應該准許這樣。
波德·卡林頓說:“嗯,這種事很妙。你說,當事人是不是能按我們所說的意義,希望‘擺脫悲慘狀態’呢?”
然後他說了一則故事,他並事先宣告這是實話。有一個男人患了無法開刀的癌,備嘗病痛與苦惱。這個男人向主治醫師哀求“給我能把此痛苦了結的藥”,“我們不能這樣做”醫師這樣回答。然而在他要離開病房時,卻把嗎啡藥片放在病患旁邊,詳細地告訴他,服用幾片以內安全,服用多少就有危險。藥片由患者自由服用,容易服用致死量,儘管如此,他並沒有吃藥片呢。“從這一個真實的例子,我們可以知道,”波德·卡林頓說:“不管他怎麼說,這個男人仍然不選迅速而慈悲的解脫,卻選擇了痛苦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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