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暢談生活於史泰爾茲莊的那段往事時,我的話總是不由得流於輕微的散漫。奈何一想起當時,那些一連串的會話……刻銘於我的意識中的那些暗示性言詞,與花言巧語……竟自然而然地會湧上心頭。
暫且不談那是什麼,現實的,到這裡來首先知道的是赫丘裡。白羅的衰老,處於起居行動都不由自主的狀態。他說他的頭腦還是那麼機敏地發揮功能,這一點即使我毫不吝嗇地相信他,但是,裹住著他的肉體的殼,卻已令人非常擔心,使我立刻發覺我自己的任務,不得不必須比從前更採取行動性。也就是說,我是非作白羅的耳目不可。
天氣好的日子,卡狄斯每天抱著白羅,小心翼翼地帶他到樓下去,放在那張事先準備好的輪椅上。然後,找個風所吹不到的院子的一角,把輪椅推到那邊去。天氣不好的日子,地點就改在客廳。
無論他在什麼地方,總是有人挨近白羅的身邊來聊天的,但是卻不如由自己挑選到的饒舌的物件那樣稱心如意。現在的白羅,再也無法挑選說話的物件了。
抵達史泰爾茲莊的第二天,我接受富蘭克林的招待,參觀了他那個位於院子一角落的古老的研究室。研究室擺設許多研究科學所需的粗糙,而且是暫時敷衍的裝置。
在這裡,我得交代清楚,我是一個全然不具備科學知識的人,所以,在說明富蘭克林博士的研究情形時,對於那些名詞術語,可能會受到受過教育的專家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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