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天沒見過我父親了。我發現他在忙著里奧奈茲案子之外的其他事情,我去找泰文勒。
泰文勒正難得清閒,樂意跟我出去喝一杯。我向他道賀破案,他接受了我的道賀,但是他的樣子並不高興。
“好了,事情過去了,”他說。“我們使這個案子成立起訴了。沒有人能否認我們讓這個案子成立了。”
“你認為你能讓他們定罪嗎?”
“這不可能說得上來。我們握有的證據是間接的──幾乎可以說謀殺案都總是這樣的──勢必是這樣。大部分要看他們給陪審團的印象而定。”
“那些信寫到什麼地步?”
“第一眼看起來,查理,它們相當要命,信中涉及她丈夫死後他們在一起的生活,象——‘不要再多久了。’這一類的字句。你要知道,被告辯護律師會盡力把這種字句作另一方面的解釋──丈夫那麼老了,當然他們期待他死是合情合理的事。沒有實際提到毒害一一沒有寫成白紙黑字──但是有幾個段落可能有這個意思。這要看法官是什麼人,如果是老卡伯裡,他會一路申斥到底,他一向非常痛恨不合法的愛情。我想他們大概會找伊格斯或韓夫瑞-柯爾當辯護律師——韓夫瑞對這種案子很內行──但是他喜歡被告有一些戰時的英勇事蹟好幫他申辯。一個有良知的反戰者會破壞他的風格。問題是,陪審團會不會喜歡他們?陪審團都是難以捉摸的。你知道,查理,那兩個並不怎麼具有令人同情的性格。她是個為了錢而嫁給一個年齡非常大的老人的漂亮女人,而布朗是個神經質的反戰者。這件罪案這麼熟悉──這麼典型,你無法真的相信不是他們乾的。當然,他們可能斷定是他乾的,而她毫不知情──或是反過來,是她乾的,而他並不知情──或者他們可能斷定是他們聯手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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