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興奮事情發生。第二天早上我在床上吃早餐,很晚才起床。當我上甲板時,布萊兒夫人向我打招呼。
“早安,吉普賽女郎。來,坐到我的旁邊。你看起來好像昨晚沒睡好一樣。”
“你為什麼叫我吉普賽女郎?”當我順從地坐下來時,我問。
“你介意嗎?那似乎適合你。一開始我就在腦海裡那樣稱呼你,就是因為你有一些吉普賽的因子,才使你與其他的人如此不同。我暗自認為,整條船上只有你和瑞斯上校兩個人,不會讓我覺得跟你們談話是無聊的要死的事。”
“那可真有趣,”我說,“我對你的想法也一樣——只是對你來說,比較容易令人理解。你是——你是如此精緻的一件上帝成品。”
“這不怎麼壞,”布萊兒夫人點點頭說,“告訴我關於你的一切,吉普賽女郎。你為什麼要到南非去?”
我告訴她一些有關爸爸的終生事業的事。
“那麼你是查理士-貝汀菲爾的女兒?我就曉得你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你是不是要到礦山去找更多的骨骸?”
“也許,”我小心地說:“同時我還有其他的計劃。”
“你真是一個神秘的女孩。你今天看起來真的很累的樣子。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我一上船就無法保持清醒。他們說,白痴可以一睡十個鐘頭!我可以睡二十個鐘頭!”
她打著哈欠,看起來像一隻瞌睡的小貓。“一個笨服務生半夜把我吵醒,交還給我昨天掉的那捲底片。他以一種十分戲劇化的動作,手伸過氣窗,把底片正好丟在我的肚子中央。那時我還以為是一顆炸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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