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特士-彼得勒爵士日記摘錄)
我似乎從未寧靜過,這實在是很奇怪。我是一個喜歡寧靜生活的人。我喜歡我的俱樂部、橋藝賽、可口的餐餚及美酒。我喜歡夏天的英格蘭,冬天的裡維耶拉。我不想介入任何轟動的事件中。有時坐在溫暖的壁火前,從報紙上看一看,著我並不反對,但也只限於此。我的目標是使生活完全舒適愜意。我已花了不少心思幾相當的金錢,來達到這個目標。但是,我不能說成功了。這類聳人聽聞的事,即使不發生在我身上,也會發生在我周遭,而往往不管我的意願如何,我總是被捲入。我討厭被捲入其中。
這都從彼吉特今天早上到我臥房來開始。他手裡拿著一封電報,一張臉凝重的就像在葬禮上一樣。
彼吉特是我的秘書,一個熱心、辛勤,各方面都令人佩服的人。我不知道還有誰比他更煩我。很久以來,我絞盡腦汁想擺脫他。但是你無法將一個努力工作,早起晚睡毫無不良習性的秘書開除。他這個人唯一有趣的是他的臉,他有著一張十四世紀放毒者的臉。
如果彼吉特沒有迫使我也工作的話,我不會介意。我對工作的觀念是不必太費心,輕鬆就可完成的事。我懷疑彼吉特一生是否對任何事抱過輕鬆的態度。他對任何事都很認真。這就是我與他很難相處的地方。
上個禮拜我想出一個聰明的辦法,送他到佛羅倫斯去。他談論著佛羅倫斯,同時說他很想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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