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自己規定這個義務:每天在熱特律德身上花一點時間,根據忙閒的程度而定,幾小時或片刻時間不等。同阿梅莉談話之後的第二天,我碰巧有工夫,好天氣又邀人出遊,我就帶熱特律德穿過樹林,一直走到汝拉山脈的山口。每逢天晴氣朗,站在這山口,目光透過枝葉的屏障,越過廣闊的原野,就可以望見薄霧籠罩的阿爾卑斯山雪峰的美景。我們走到常歇腳的地點時,太陽已經在我們左側開始下山了。我們腳下坡地牧場長滿密實的矮草,奶牛在稍遠處吃草:在我們山區,牛脖子上都吊著鈴鐺。
“鈴鐺描繪出這裡的風景,”熱特律德聽著鈴聲說道。
像每次散步那樣,她要我描述我們停留的地點。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對她說,“這是樹林邊緣,能望見阿爾卑斯山。”
“今天望得清楚嗎?”
“壯美的山色一覽無餘。”
“您對我說過,山色每天都有點變化。”
“今天的山色,就像夏天正午的乾渴吧。天黑之前,山色就融入暮色中了。”
“我希望您告訴我,我們面前這大片牧場上,有沒有百合花?”
“沒有,熱特律德,這麼高的地方個長白合花,頂多只有罕見的品種。”
“沒有人們所說的田野百合花吧?”
“沒有田野百合。”
“在納沙泰爾一帶的田野,也沒有嗎?”
“也沒有田野百合。”
“那麼主為什麼對我們說:‘瞧瞧田野百合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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