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墓地回來之後,奶奶和我們一起在樓下吃了飯,後來她感到不舒服。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我和倪爾君正說笑著,突然,她惡狠狠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馬上把頭耷拉到了胸前。我們攙著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樓上,讓她躺下,在她的手腕和太陽穴上抹了點倪爾君帶回來的花露水。然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抽了飯後的第一支菸。得知奶奶的情況並不嚴重之後,我就坐上那輛一直暴曬在太陽底下的阿納多爾車出了門。我沒有走主幹道,而是走的達勒加路。這條路特別給鋪上了柏油。櫻桃樹和一部分無花果樹還留在原處。小時候我們常和雷吉普一起在這裡捉烏鴉,或者來這兒閒逛。我曾以為是個客棧的那個地方應該還在下面。山脊上建了許多新的街區,還有一些正在建造中。我沒在達勒加看見什麼新鮮事物:還是那座已經建了十年的阿塔圖爾克雕像!
到了蓋布澤我直接去了縣長那裡。縣長已經換人了。兩年前,這張桌子旁坐的是一個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的人,現在則是一個不停地在忙碌的年輕人。我甚至都沒有必要像我事先計劃好的那樣,為了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從包裡掏出我在學院發表的晉升副教授的論文給他看,告訴他我以前也進過檔案室,也沒必要告訴他我已故的爸爸也曾當過縣長。他叫來一個人,讓我跟他走。我和他一起去找勒扎,勒扎是以前我來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但沒找到,他去診所了。我想在他回來之前我就在市場上這樣走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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