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西里揉著眼睛,若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提督,就是他裴睿,既非親又非故的對自己好:“裴睿……”
裴睿喜歡她念自己的名字,好像念一念,自己也覺得這個名字好聽起來。見西里欲言又止,裴睿不願意繼續脅迫她說什麼,再問也不過是感謝或者違心的話:“累了就去休息吧,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明天起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閔西里輕輕地咬了一點自己的下唇,本來她唇就薄,這下顯得更薄了。她記得小時候,她的大提琴老師說,唇薄的人大多薄情。閔西里當時不信,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是閔達兼那樣討人厭招人很的人,直到如今她面對裴睿,才覺得李老師的話也許是對的。
閔西里回了房間,站在床邊盯著那副夏爾西里的畫,她突然覺得恐懼無比,因為曾幾何時夏藝也是這樣站著,盯著那副畫不知道在想什麼。
西里曾經問過她:“媽媽,為什麼你總是盯著這幅畫看啊?”
夏藝蹲下身來將她摟在懷裡,指著那畫問道:“西里,你看這幅畫裡有什麼?”
閔西里那時候還很小,白嫩嫩的蔥苗似的,歪著頭似乎真的在認真思考,稚氣而認真的說道:“繾綣。”
“嗯?為什麼這麼說?”夏藝十分驚訝,甚至有些瞠目結舌。
西里指著那畫上說:“這天與地彎彎曲曲纏繞在一起,房子與樹又模模糊糊像是一體,花兒與草難捨難分的,只有這兩隻大雁一前一後的跟著,後面那隻像是在給前面那隻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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