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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西呀,這個星期我可能要落得個眼淚汪汪了。”
這時正是早上六點,我們倆一起在機場上候機。
“這一次要分別十一天,”她說。“我們時而小別,要算這一次時間最長了。”
“是啊,”我應過一聲以後,又笑了笑說:“不過我的意思是,這一回去示威遊行,我很可能會捱上一顆催淚彈。”
“看你的樣子真像巴不得挨一顆似的,奧利弗。”
她說在點子上了。在有些圈子裡,挨點催淚彈的滋味被認為是一種“有種”的表現。她看出了我那種自負的心理正得不到滿足哩。
“可也不要故意去惹那幫臭警察啊,”她又補上了一句。
“一定。我決不輕舉妄動。”
她的航班上客了。匆匆一吻,我就轉身而去,一路打著呵欠,去趕飛往華盛頓的班機。
我坦白說吧。但凡有重大的社會問題要我出力,其實我倒總是很情願的。這個星期六,“新鼓動委員會”預定要在華盛頓舉行一次聲勢浩大的“十一月反戰示威大遊行”。就在三天前,遊行組織者有電話來想請我去,幫著他們去跟司法部的那班傢伙談判。“我們可真少不了你老兄哩,”負責其事的弗雷迪-加德納當時還對我這麼說來著。我起初還著實得意了一陣,不過後來就聽出了他們的意思:他們看中我不只是因為我有法律方面的專長,而且還“因為我把頭髮一理,就挺像個共和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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