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走著,我一邊打量著溫米克先生,看看在陽光下他究竟是什麼樣子。我發現他是一個冷淡無情的人,身材矮小,面孔像一塊方正正的木頭,面部的表情好像是用一把刀口很鈍的鑿子刻出來的。他臉上有兩塊地方,如果用的材料柔軟一些,用的工具精良一些,就可以刻成兩個酒窩,而現在留下的只是兩個凹痕。這把鑿子又在他的鼻樑上刻了三四刀,本來是為了美化鼻子,結果還沒有等磨平弄滑就罷手了。再從他所穿衣服的破爛情況來判斷,他是一個單身漢,看上去忍受著不少親人喪亡的痛苦,手上戴的紀念亡人戒指就有四隻。此外,他還有一枚胸針,上面畫著一位女士,一枝垂柳插在墳上,旁邊還有一隻骨灰瓶。我還注意到在他的錶鏈上吊著幾隻印章戒指。他負載著對那麼多已故親友的紀念是多麼沉重啊!他有一對明亮閃光的眼睛,小眼珠,黑黑的,十分銳利。他的上下嘴唇又薄又寬,還有些雜斑。我根據各種情況猜測,他的年齡在四十至五十歲之間。
“那麼你以前沒有來過倫敦?”溫米克先生對我說道。
“沒有。”我說道。
“我第一次來倫敦時感到一切都新奇,”溫米克先生說道,“現在想起來可真有意思!”
“你現在對倫敦已很熟悉了?”
“那當然,還用說嗎,”溫米克先生說道,“什麼動靜也瞞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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