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剛才……”
文子伸長白皙而修長的脖頸仰望著菊治。
從他的喉嚨到胸脯的凹陷處呈現出一層淡黃色的陰影。
不知是光線的關係,還是她消瘦了的緣故,這淡淡的陰影使菊治放心地鬆了口氣。
“慄本來了。”菊治坦蕩地說。
他剛走出來的時候還有點拘謹,可是一見到文子,反而覺得輕鬆了。
文子點了點頭,說:“我看見師傅的陽傘了……”
“啊,是這把陽傘吧。”
那是一把長把的灰色陽傘,靠放在門口。
“要不,請你到廂房的茶室裡等一會兒好嗎?慄本那老太婆,這就走的。”
菊治這麼說,可他對自己又產生了懷疑。為什麼明知文子會來,而沒有把近子打發走呢?
“我倒無所謂……”
“是嗎?那就請吧。”
文子好象不知道近子的敵意,她一進客廳就向近子施禮寒暄,還對近子前來弔唁她母親,表示了一番謝意。
近子就像看著徒弟作茶道練習時那樣,略聳起左肩膀,昂首挺胸地說:“你母親也是一位文雅人……我覺得她在這文雅人活不長的人世間,就像最後的一朵花,凋謝了。”
“家母也並不是個文雅的人。”
“留下文子孤身一人,恐怕她心裡也很捨不得吧。”
文子垂下了眼瞼,緊緊地抿住反咬合的下唇。
“很寂寞吧,也該來練習茶道了。”
“啊,我已經……”
“可以解悶喲。”
“我已經沒有資格學茶道了。”
“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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